“你今天來找我,是要修什麼寶貝?”寒暄過後,就切入到了正題。
“要是您不提醒,我還真忘了自己來幹嘛來了!”彥钰嬌順着話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塊懷表,懇切道:“宮師傅,這表不走了,您看看也沒有辦法恢複?”
宮将拿着懷表看了看,輕快回應:“隻是表停擺了,小意思,換個電池就好。”
說完,他又正色道:“你這表是個好東西,有些年頭了。以前買的時候價位就不低,照現在的行情,裡面的零件更加值錢。你呀,幸虧是拿到我這兒來的,要是到一些不守規矩的的店,可能會把零件偷換了也說不定。”
“那趕巧了,我一看這表停了,第一個想找的就是宮師傅呢!”
彥钰嬌人長得俏,說得話也甜,哄得宮将忍不住咧着嘴笑。
“你這表是收來的?”宮将好奇得很,“如果是收來的,那你是真識貨,把這表留給自己用了,等過些時日,價值會攀升,到時轉賣,賺頭更大。”
“這表是我媽留給我的。”彥钰嬌低眸輕聲說道,“不管以後值多少錢,永遠不賣。”
不多時,宮将就把懷表的電池換好了。
彥钰嬌看着重新擺動起來的時分秒針,滿心喜悅的問:“謝謝宮師傅了,多少錢?”
“一枚小電池罷了,不收你錢。”宮将大手一揮,“别在我這滞留了,你在這裡多待一秒,我就少一秒的時間修補寶貝,要是贻誤了交貨的時機,那我就不好交代了。”
“那我可不敢做這罪人!再次謝謝!”彥钰嬌謝别了宮将後,離開了倚玉軒。
她把懷表依舊揣在袋裡,蹬着三輪車,感受着懷表那有節奏的轉動,心裡感到好似被濃濃的暖意圍攏着。
如今知曉了懷表的意義後,彥钰嬌覺得是時候把它展現人前,因為它象征着一種情感的念想。
回到家時,唐桂珍已經在垃圾堆裡就了位,此時看到彥钰嬌的身影,連忙直起了身。
“玉嬌啊,你嚴哥拉了一批電纜線,大概十幾斤,本來讓我早上來的時候順道拉過來的,但我好像沒看到你收過電纜,所以不敢擅自做主,等你回來決定。”
“電纜線是個好東西啊,價錢也高。平時我沒收電纜是因為村民家裡一般沒這東西。”提到電纜,彥钰嬌神情瞬時肅穆起來,“嚴哥哪弄的這些電纜線?”
被問由來,唐桂珍壓根不知情,“不是我家裡的,你嚴哥也沒說具體,我又沒問。要不然我回去喊他來,你看看東西,順便問問他。”
“我和你一起去吧!”彥钰嬌想着嚴仁德腿腳不方便,喊了他來,再讓他回去,太折騰。
嚴家大院裡,嚴仁德正半躺在藤椅上曬太陽,當看到彥钰嬌來訪時,慢慢扶着椅子把手站了起來。
“嚴哥,聽桂珍姐說你弄了十來斤的電纜線?”一進門,彥钰嬌就直截了當地說明了來意。
“對,都堆在牆角。”嚴仁德示意妻子将電纜拖到院子中央,随後字正腔圓道,“這是我撿的之前上班的那家公司的電纜。”
“撿的……公司的電纜?”彥钰嬌并不認為公司的電纜可以随便被外人撿走。
似乎捕捉到了彥钰嬌的困惑,嚴仁德不緊不慢地解釋道:“其實并不能叫撿!桂珍應該和你說過我的事吧?”
“提過你做生意的事。”彥钰嬌點了點頭說,“不過我不知道你原來還去公司上過班。”
“上次我們聊天的情況,根本沒辦法把整個經過全部講給你聽。”唐桂珍插話道,“他去公司上班的經曆也是一言難盡。”
原來嚴仁德做生意時與高林鎮開發區裡的一家港資鋼構廠有合作,并注入了一萬的資本,熟料蒸蒸日上的廠在國内局勢動蕩期沒挺住嚴峻的挑戰,虧蝕得血本無歸。
後來,鋼構廠的生意在香港老闆的支持下,逐漸好轉,這位老闆還算有擔當,在獲知嚴仁德的情況後,便讓他到廠裡辦公室上班,每個月領點報酬,直到沖抵完他的注冊金為止,屆時是去是留任憑他選擇。
可歎的是,投資連連失利的嚴仁德,常年用酒精來麻痹自己,并為此遭遇車禍而丢了一條腿。
“瘸了腿後,仁德再不高興每天去公司上班。”唐桂珍收起了往昔的回憶,眼睛轉了幾轉,突然大叫了一聲,“哎喲,這麼說來,公司還欠着我們家不少錢呢!難道他們讓你撿電纜線回來抵債?”
嚴仁德對妻子的猜測沒有承認,卻也沒有否認。
彥钰嬌确認電纜線是嚴仁德合法得來的後,當即表了态:“這麼多我都收了,三塊一斤,等會拉回去讓桂珍姐秤一下,到時我把錢就直接付給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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