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彥钰嬌的動機并非讓李世富心疼古董,而是想制造大動靜讓外面的人能聽到。她覺得隻要有一個人走近古董店,她就可以呼救。
“店裡沒人嗎?怎麼門關着,窗簾也拉上了?”外面傳來一個女人質問的聲音,“你們老闆人呢?”
“老闆剛才讓我出去找個東西的,我走的時候他在店裡。”回話的正是店裡的夥計,“老闆娘,門是從裡面鎖上的,老闆在店裡。”
聞言,夥計口中的老闆娘,即李世富的妻子三步并作兩步來到門邊,使勁喊道:“李世富,你在裡面幹嘛,快給我出來!”
“救命啊!”彥钰嬌感覺這可能是她脫身的一次機會,一旦錯過就會相當危險,遂高聲呼救,“老闆娘救救我!”
李世富的老婆肖美霞是出了名的母老虎,他還是懼妻的,這下聽見她的聲音,立時吓得腿軟。
門不知道是李世富打開的,還是他老婆踢開的,總之房門打開的一瞬間,所有人都呆若木雞:
李世富吓得完全挪不開腿。
彥钰嬌将古董高高舉起,越過頭頂,正準備繼續砸。
肖美霞看到酒意沖天的丈夫,頭發淩亂、衣衫不整的女人,當即怒不可遏
夥計是驚得不敢往店裡走。
肖美霞見慣丈夫亂搞女人,但她明白外面的野花野草成不了氣候,因此對李世富的表現一向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。
可對店裡的這個女人,她不敢輕視,所謂“捉奸拿雙”,她除了看到孤男寡女在一個屋裡外,還真找不出實質證據弄死這對狗男女。
“老闆娘快救我,這個老色鬼想輕薄我!”
彥钰嬌期盼肖美霞能看清局面,殊不知這個老闆娘是個糊塗蛋,一心隻想維護自家的男人。
“笑話,我隻看到你在我家店裡作妖,可沒看到我家男人有什麼不軌的行為。”
聽到這番說辭時,彥钰嬌是失望的。
“你快走吧,你砸爛的東西我也不和你計較了!”肖美霞一眼就洞知真實的情況,但她離不開李世富這個金庫,自然會一味地保全他。
于是彥钰嬌扔掉手裡的東西直接跑了出去。
逃跑是一個女人險些被侵犯後條件性反射,也是自保的首要選擇。
彥钰嬌除了逃,實在沒精力考慮讨個說法的問題。
再者,今天的遭遇像極了李大偉和顔玉茹聯起手來欺淩原主的那一幕,都是一個“行兇”,一個“幫兇”,而彥钰嬌作為受害者,除了額上的傷口,再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自己受到了侵犯。
明明事情發生了,但有嘴說不清的滋味很不好受,隐約間,彥钰嬌忽然理解了原主受屈辱後選擇自、殺的行為。
的确,于顔玉嬌而言,自、殺似乎是一種徹底的解脫。
第30章伸張正義
額頭上新傷加舊傷,惹得彥钰嬌郁悶不已。
現在不是在嚴打嗎?
怎麼從李大偉、二混子再到康誠、李世富,一個個作風都那麼有問題!
二混子這個現世報終究落了網,也算解了氣!
至于其他人,頂風作案,要是在法律規範健全的後世,一個個的都要受制裁:
康誠污蔑人,雖然情節較輕,但隻要彥钰嬌被公、安偵查,一個大大的誣告陷害罪名就會扣在康老闆頭上,甩都甩不掉,豈會像上次那樣僥幸脫了罪。
李大偉和李世富,一個色鬼,一個淫、蟲,都觊觎美色,雖然最終沒能如願,但至少也夠得上強、奸未遂。可歎的是,眼下證據難收集,公、安多懈怠,人情常捆綁,法外遺奸的現象分外嚴重。
可彥钰嬌轉念一想,自己這麼一逃走,和膽小怕事的原主沒兩樣,奸人照樣逍遙法外,于是她決定報案,不管結果如何,自己誓要做一回權益的維護者、正義的申張者。
在沒有快捷通訊工具的時代,距離不算遠的人們之間傳遞信息通常是面對面完成,稍遠點的距離就得利用信箋或者電報來達成信息互通的效果。
到縣公安局,踩着三輪去似乎是最好的方式。
新鄉縣公安局坐落于城南郊區,選址時雖說這裡位置偏僻,但好在交通便利、環境清幽、領域充足,便于日後機關單位的集中規劃。
穿過整齊不一的石子路,莊嚴巍峨的公安局矗立眼前,從大門一眼望過去,門前石階上國旗高高豎起,迎風飄揚。再往裡點,隻見樓宇相依,正中央一枚碩大的警徽,俨如一位頭戴徽章的王者,威嚴而令人敬畏。
“你找哪位?”門衛室的保安明白來這種地方的除了犯事或報案的,就是尋親找關系的,于是循例問道。
彥钰嬌以受害人的形象苦凄凄地應道:“大哥,我要報案,請問找哪個部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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