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雖然我們是朋友,但親兄弟都要明算賬,我正常收購你的東西,以後會轉手賣出去的,至于這個壞壺怎麼處理,你就别管了,錢你收下就是!”彥钰嬌把錢硬塞進了唐桂珍手裡。
見彥钰嬌做生意很老道,馮建生竟有些羞愧:“雖然你上到三年級就不上了,但現在做起了老闆,混得比我好太多了。”
“哪有可比性啊,你是讀書人,剛才我聽說你正在準備高考,這次順利考上,你就是高知識分子,我個俗人、粗人,哪能和你相比。”
能參加高考對馮建生而言,無疑是個好消息,他很重視這次的機會,花了好幾年的時間來準備,甚至準備賣了自己的玉佩,以獲得更多的資金來支持考試。
彥钰嬌将鼻煙壺放到車内的布袋裡,又朝馮建生說道:“把你的玉佩拿來我瞧瞧。”
玉佩顔色剔透,白淨無瑕,在陽光的照射下更顯光澤,玉佩上雕刻着繁複的花紋,正面刻着建字,背面雕着生字。
“這玉佩是你家裡幫你專門刻的吧?”拿着具有專屬性的玉佩,彥钰嬌認為賣了可惜,遂勸道,“玉佩上的白玉質量倒是不錯,但镌刻了你的名字,拿到市場上就沒那麼值錢了,賣了能舍得嘛!”
“雖然不舍得,但為了高考,命都可以舍棄,何談一個玉佩。”馮建生說得真切又認真。
第24章古玩市場的貓膩
在彥钰嬌眼裡,高考雖然重要,但上升到生命的高度就有點過了。
“不值錢,能值幾個錢?”
馮建生一心沉浸知識的海洋,不谙世道的他一聽到玉佩不值錢,還是頗為緊張的。
“如果說玉佩本身值八元,那刻名家的名字能讓它增值,但刻你的名字,每刻一個貶值一半多。”彥钰嬌搖了搖頭,想阻止馮建生賣玉佩的念頭,“現在這玉佩隻值一兩塊,而且我收回去也不一定能轉手賣出去,要冒點風險。你家條件我清楚,即便不是大富大貴,但供你一人是沒問題的,所以我建議你打消賣玉佩的沖動。”
“為了這次高考,我用了幾年時間,浪費了家人太多心血,我想減輕點負擔。”馮建生很笃定地說,“兩元就兩元!”
收了玉佩,彥钰嬌辭别楊柳村,走在去縣城的路上,竟偶遇同樣踩着三輪車收古董的二混子和顔玉萍。
“喲,夫妻檔做生意,果然成效顯著啊!隻不過你們下回能不能有點新意?我做什麼你們也做什麼,我都嫌你們沒創意。”彥钰嬌就知道慫恿二混子跟風做生意的人不外乎是原主的二堂姐,因此說話的語氣非常不友善。
“大路朝天各走一邊,我國哪條法律規定你顔玉嬌做過的生意旁人就不能做了。”顔玉萍不惜撕破臉回嘴,“我看中了古董行業吃香,投入本錢和精力經營,礙你什麼事了!”
“的确不礙我的事,願你們生意興隆!”彥钰嬌不以為意地應了一句,随後看着他們車上滿滿一車的舊家夥什,不管什麼貨色,隻要是舊的,都收入囊中,又忍不住打趣道:“收了這麼多東西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收破爛的呢!”
在顔玉萍的認知中收破爛是一件極為丢臉的事,因此想也不想就反駁一句:“你才是收破爛的呢!我家阿四收的都是些寶貝,元代的瓷瓶,清朝的水墨畫,唐代詩人的手寫稿……要什麼有什麼,要多名貴就有多名貴!”
說完,她發現彥钰嬌車裡的東西并不多,瞬時挖苦道:“難怪說話那麼難聽,原來是見不得阿四收的貨比你多。”
“收的再多有什麼用,能全部賣光才算本事!”
彥钰嬌善意的提示,襲入顔玉萍的耳畔隻當是挑釁。
當然,彥钰嬌懶得和小人理論,騎上車就離開了。等到達縣城時,陽光已偏離晌午時刻,此時的她才猛然意識到饑腸辘辘,雖然她通過自己的努力,已成為身有百元資産的儲蓄大戶,但她仍舊舍不得下館子填飽肚皮。
光顧李世富的古董店,已經成為常态,彥钰嬌踏進門檻,沒瞧見老闆,遂向夥計打探其下落,得到的确切消息是老闆去了古玩市場走貨。
剛想離開的彥钰嬌迎頭撞上返回店鋪的李世富,便懇求道:“聽說李老闆剛從古玩市場回來,不知能不能為我指個路,我也想去走一走,見見世面。”
“不用指路,我這就帶你去。”李世富分外熱情。
彥钰嬌将車鎖在李世富家店鋪旁邊的電杆子上,将裝着壞鼻煙壺的布袋揣着手裡,她想着帶去古玩市場,找個專業的行家把壞的地方修補修補。
古玩市場,是古董、文物的交易場所,其被視做人類文明和曆史縮影的見證者,融合了曆史、方志、金石、博物、鑒定等學科,即便經曆過無數朝代的起伏變遷,藏玩之風依然不衰,且永世旺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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