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禦笑了笑,卻是反問:“三哥,你相信我是被人污蔑的嗎?”
青年怔了一下:“三哥了解羽安,自然是做不出這件事的,肯定是被人所誣蔑陷害。”
“那三哥願意幫我調查一下陷害我的人是誰嗎?”
“已經在查了哦,”青年笑道,“羽安有什麼懷疑的人選也可以提出來,正好方便排查。”
白禦挑眉:“自然是有的?”
“哦?是誰?”
“白榭興。”白禦說。
青年臉色明顯一變,但又迅速恢複正常,露出仿佛包容幼弟開玩笑一般的笑容:“羽安竟然覺得是我?”
“那是不是呢?”白禦轉頭看向他,碧藍的眸子中帶着仿佛令人深陷的神采。
“當然不……”青年看着他的眼睛,剛剛要脫出口的否認竟是硬生生停下,他臉上的笑容消失,露出仿佛與周圍走過的機器人一般呆滞又僵硬的表情,“是我。”
白禦環顧了一下四周,周圍機器人挺多的,擡頭看了一眼,他們所在的通道裡也有攝像頭,便轉回頭語氣溫柔:
“三哥跟我一起去我的房間吧。”
白禦本質是絕頂的精神系異能者,雖然他大多數時候都在用自己能力的衍生變種進行攻擊,但是本身精神系也具有絕佳的輔助能力,其中最重要的兩個功能,一是制造幻覺,二便是給人下暗示。
他之前在囚禁室的時候選擇了直接給白家長子下幻術,還主要是出于考慮到這個人是個廢物和被人利用的刀,想必不知道什麼具體情況,而這此時身邊這位青年,就顯然是幕後的主使者,再不濟也是重要的參與策劃成員,他知道的情況就很多了,所以白禦選擇給他下了暗示。
白羽安的房間離這裡不遠,他們很快就到達房間,關上門讓機器人遠離了這片區域,白禦站在書桌前看着窗外人造的風景,再回頭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後渾身僵硬仿佛人偶一般的青年,突然有些感慨。
他發現自己的能力似乎在這個新世界是不可思議的存在,畢竟這個世界人的精神體對他們是非常重要,幾乎決定了他們的思想與生命,但是他們的精神力又根本不足以抵抗白禦的攻擊,所以很容易便被強行操控。
……忽然感覺自己更厲害了。
“說吧,”白禦心情很好地坐到椅子上,“到底是哪些人幹的?”
……
“隻有你們兩個人嗎?”白禦稍稍有些詫異,他原來以為至少白家的二兒子也參與其中的,但是據面前青年的回答,似乎主要參與者隻有他跟白家長子兩個人。
白禦還是挺自信自己的能力的,被他下暗示的人并不可能欺騙他,所以這個人說的應該是實話,整個計劃之中是由他出手陷害白羽安,然後再由白家長子通過權力将白羽安囚禁起來虐待,就是為了得到那份圖紙。
……居然是這樣簡單的嗎?
白禦稍稍皺了一下眉,換了個角度再次詢問了一遍,得到的還是相同的答案,他雖然心有疑慮,但是也沒有再繼續下去了。
白家内部的權力交鋒,以及與外界的壓力壓制與他并沒有關系,他隻要将明面上害死白羽安的人處理完就夠了。
白家長子作為害死白羽安的實際行為實施者,被白禦下幻覺親身經曆白羽安所承受的痛苦,而現在面前青年,作為整個事件的幕後策劃者以及陷害白羽安的黑手,白禦考慮了一下,決定還是徹底處理幹淨。
“聰明人更該做個好孩子啊。”他感歎一聲從椅子上坐起,呆滞站立的青年依舊目光茫然。
他今後大概一直會這樣懵懵懂懂對外界毫無反應了。
沒有白家上層的默認這兩個人絕不可能成功,但是白家畢竟對白羽安和他母親有照顧接濟之恩,還在他母親過世後好好的給予安葬,也給了少年機會去追逐設計機甲夢想。
别的不說,至少在這件事發生之前白家給白羽安的物質幫助還是很充足的。
白禦浏覽了一遍記憶感覺他對白家和白家的高層感情很複雜,白羽安對白家并非是沒有感情的,白家也有對他好的人他也曾經想過好好回報白家,但人是很複雜的生物白禦也不太清楚經此一劫後白羽安的确切想法。
最後的記憶中他也隻感受到了刻骨的絕望與不甘,少年當然是恨的,但是除了親手虐待他的白家長子外,白羽安可能是由于生性單純,并沒有對白家産生什麼憎恨,似乎隻是當做白家高層不知道此事是白家長子一人所為。
太單純了,但也因此白禦無法做什麼。
他廢掉白家兩個兒子是作為借白羽安身體重生的最基本回報,但本身在這件事裡是個外人,所做的任何事看得是白羽安的意願,雖然說他是個肆無忌憚的,可也不想給身體的原主帶來困擾和遺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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