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沈慕辭對面的顧北堂面色陰郁鐵青得如同鍋底灰,咬牙威脅警告沈慕辭道:“沈慕辭,别以為你攀上了謝家那顆高枝了,就能忘記自己是什麼下賤身份了,我勸你如果識相的話,最好立即自己宣布退出娛樂圈,這樣還能給自己留最後一些面子,否則,等我出手的話,明天你是我們顧家私生子的身份就會曝光于衆,你覺得,像謝家那樣的名門貴族,會容忍你這個私生子的存在嗎?”“是嗎?”沈慕辭緩緩掀起眼簾,仍然是那副漫不經心、不以為然的姿态,隻是水色薄唇邊的笑意莫名有些妖邪陰郁,“顧總說的對,謝家的确不會容忍有私生子的存在,因為謝家的人光明磊落,絕對做不出令尊那種趁人之危的龌龊事情!”言笑晏晏間,沈慕辭擡手将酒杯放到桌子上,雙手交叉着叩了叩,薄唇輕啟,慢條斯理地說道:“另外,顧總做事情,向來都是傷敵八百,自損一千嗎?顧總這個威脅警告未免太沒有殺傷力了!”“沈慕辭,你……!”聞言,顧北堂臉色越發鐵青難看,咬緊牙關,手指緊握成拳。沈慕辭勾唇輕笑了聲,手肘抵在沙發扶手上,手指撐着額角,“笑意盈盈”地歪頭看着顧北堂,接着說道:“這麼多年以來,你們顧家一直都把我當成是你們的污點,眼中釘、肉中刺,恨不得除之而後快,這些年,你費盡心思地不想讓我這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跟你們顧家有所牽扯,現在狗急跳牆,所以準備自爆了?”“沈慕辭!”顧北堂怒極,惱羞成怒,猛地從對面沙發裡站起身來,揮拳朝沈慕辭的臉揮過來。隻是顧北堂那一拳還沒有落到沈慕辭臉上,包間外就“呼呼啦啦”沖進來七八個戴着墨鏡和藍牙對講機,穿着黑色西裝的保镖。其中兩個保镖迅速沖到顧北堂跟前,左右架住他的胳膊。“等下,你們幹什麼?你們是什麼人?你們想要幹什麼?放開我!你們知道我是誰嗎?”等顧北堂反應過來剛才那個瞬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,他已經被那兩個保镖給死死地按在了牆上,試着掙了掙,卻根本動彈不了分毫。其餘幾個訓練有素的黑衣保镖站成兩排,背着手,神色恭敬地站在沈慕辭身後,等候着沈慕辭的命令。沈慕辭垂眉整理了下袖口,漆黑幽深的眼底深處裡倏地滑過一抹森冷陰鸷的寒意。那抹寒意最終結成了一層薄薄的冰,逐漸在眼睛裡蔓延開,沈慕辭邁動長腿,不慌不忙地走到顧北堂跟前,語氣高深莫測地問道:“顧總,這個場景有沒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?”上一世,沈慕辭十三歲那年,得了場重病,當時的他,跟他母親相依為命。沈慕辭的母親懷着沈慕辭那年,營養不良,又過度勞累,在冬天零下十幾度的大雪天裡暈倒,導緻身體留下了病根,體弱多病,做不了繁重的體力活兒,平時隻能靠幫别人縫縫補補掙點兒家用,窮苦窘迫的經濟狀況根本支撐不起沈慕辭高昂的醫療費用。最後走投無路,迫于無奈之下,沈慕辭的母親隻能帶着病重高燒不退的沈慕辭去了顧家,跪着懇求顧南雄,希望顧南雄能看在沈慕辭也是顧家的孩子的份兒上,救救沈慕辭。顧南雄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,目光裡滿是鄙夷不屑,伸手掐住沈慕辭母親的脖子,将她按在粗糙的牆面上,然後像打發要飯的乞丐似的,揚手甩給她一摞錢,并且警告他們,滾得遠遠的,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他的面前。當時,顧北堂就環抱着雙臂在旁邊看着。隻是病好以後,沈慕辭将這段記憶忘記了,上一世臨死前,之前的種種才像走馬觀花似的重新在腦海裡浮現出來。有時間帶慕辭回家吃飯在今晚以前,顧北堂原本以為,沈慕辭不過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小流量藝人,雖然現在在娛樂圈裡的風勢正盛,“九洲寰宇”對他也十分器重,但終歸隻是個無權無勢的小明星而已,不足為慮,成不了大患。可顧北堂萬萬沒有想到,沈慕辭撕下那層明豔清澈的笑容面具後,藏着的竟然是極其陰郁的心狠手辣,城府深沉莫測。顧北堂咬牙,表情兇狠,因為大半張臉都被沈慕辭的保镖死死按在牆上,隻能用眼角餘光去瞪沈慕辭,“沈慕辭,你究竟想做什麼?”“顧總不用太緊張,我并不想對你做什麼,而且,明明今晚是顧總找我過來叙舊的,現在怎麼反倒問起我來了?”沈慕辭薄唇微抿,徹底斂了唇邊笑意,轉身走回到沙發旁邊,端起面前大理石矮幾上那杯紅酒輕抿了幾口,挑眉道:“不過,我好像聽說,顧氏集團最近資金鍊好像出了些問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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