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是這樣想的,比如,陳希。作者有話要說:看了一晚上譚晶大魔王唱歌……謝辛言的名聲和背景也不是那麼幹淨陳希撓了撓頭皮,猶豫再三,還是忍不住替沈慕辭辯解道:“慕辭不是那樣的人,他的性格就這樣,而且,慕辭确實是辛言姐的粉絲,并不是故意想要抱大腿,慕辭之前也說過,他來參加這個節目并不是為了能簽約公司出道,他就是想要近距離地見見自己的偶像而已!”“卧槽,這種鬼話你也相信?陳希,你到底是太傻太蠢太天真呢?還是扮豬吃老虎呢?”白淮明跟旁邊等着看好戲的黃照途對視了眼,哂然嗤笑了聲,“沈慕辭說什麼你就信什麼?沈慕辭說他不在乎自己能不能簽約公司出道,你就相信他真的不在乎能不能出道?開什麼玩笑呢?來到這裡的人,哪一個不是奔着出道的目的來的?你以為這是小孩子玩過家家遊戲嗎?”“我告訴你陳希,沈慕辭不過就是覺得你傻,覺得你好騙,所以拿你當猴子耍呢!”沈慕辭沒搭理白淮明,繼續面無表情地往前走。白淮明沖黃照途使了個眼色,黃照途點了點頭,忽然上前抓住沈慕辭的胳膊,眯着眼睛,笑得不懷好意地說道:“沈慕辭,别着急走啊,這麼多人都在等你說話呢,你不打算解釋解釋嗎?還是說,你默認了?”沈慕辭皺眉,眼角餘光微斜,瞥到那隻抓住自己手臂的手,漆黑眼底極快閃過一抹森冷陰戾的危險神色,沈慕辭冷聲道:“放手!”音色淡淡的兩個字眼,沒有任何情緒波瀾。後台走廊上的氣氛瞬間冷凍凝固起來。“照途,算了吧,”喬臣實在看不過去,皺了皺眉頭,剛要開口替沈慕辭解圍,就聽陳希說道:“那個,慕辭他有潔癖,不喜歡别人碰他!”“那又怎樣?”陳希,“……”雖然沈慕辭平時看起來冷冷清清的,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,但陳希總感覺沈慕辭其實是個打架特别厲害的狠角色,平時深藏不露,隐藏鋒芒,但一旦關鍵時刻出了手,就會讓人忍不住想要懷疑人生的那種狠。“這皇上都不着急,你這個長得娘裡娘氣的小太監在這裡瞎着什麼急啊?陳希,這裡本來可沒有你的事情,你躲遠點兒,乖乖看戲就行了,别礙事,如果你硬要摻和進來,後果自負!”黃照途忽然伸手推了陳希一把,陳希沒有防備,趔趄着差點兒摔倒。言叙見狀,終于也忍不住站出身來,低聲呵斥道:“白淮明,黃照途,你們适可而止,這裡可是臨江電視台,你們别在這裡惹是生非,你們不想出道了,我們還想出道的!”“言叙,東西可以亂吃,話可不能亂講,講話是要負法律責任的,誰說我們不想出道了,就是因為我們想出道,所以才看不慣沈慕辭靠着抱導師大腿上位這種卑鄙的手段!”白淮明冷笑道。“而且,你和喬臣的實力其實并不比沈慕辭差,就因為沈慕辭用了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,抱上了謝辛言的大腿,所以就得到了這麼多曝光的機會,人氣瘋長,說實話言叙,你難道就沒有一點兒羨慕嫉妒恨嗎?難道你和喬臣真的甘心屈居于沈慕辭之後?”言叙臉色有些冷,表情認真,義正辭嚴地說道:“沒有。不管其他人為了達到目的用了什麼方式和手段,我都會堅持自己的信仰和原則,我問心無愧,所以不管最後結果會怎麼樣,現在往前邁的每一步都是一種學習和成長,而且通過這些天,我也從辛言姐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,我可以非常負責任地告訴你白淮明,辛言姐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種人!”“嘁!”白淮明鼻孔朝天,表情不屑地嗤了聲,嘲諷道:“又蹦出來個假裝清高的,我說言叙你該不會也想學沈慕辭這招,去抱謝辛言的大腿吧?”言叙頓時怒了,指着白淮明的鼻子,咬牙低聲警告道:“白淮明,你講話給我放尊重些,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用你說的那種龌龊手段,更可況,以我對辛言姐的了解,辛言姐也絕對不是那種人,這裡是電視台,我不想跟你把事情鬧大,你别得寸進尺!”“我講話放尊重些?我看你才應該給我放尊重些!”白淮明家裡在臨江市頗有些背景和手段,他又是家裡的獨生子,從小被父母寵得有些橫,哪裡能容忍言叙用手指他,當即就要握拳朝言叙揮去,言叙也不是個吃素的,而且當時正在氣頭上,絲毫沒有退讓,幾拳揮過去,白淮明嘴角處流了血。四拳相對,場面頓時亂作一團,蕭景行和季節眼疾手快,連忙上前拉住白淮明和言叙,勸道:“大家都是因為有緣才能相遇在這裡,你們冷靜下,别這麼沖動,這裡可是電視台,而且,明天就要周考了,别因此而影響明天的情緒和發揮,有什麼誤會大家不能坐下來心平氣和地談談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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